简介:
薛青澜从被子里爬起来问你呢闻衡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哼笑道我我被你压了一宿半边身子都麻得不能动你倒问起我来了虞玓一直有在关注程处弼的情况能被卢国公调回来多少说明程处弼确实是证明了自己眼下高昌平定就算是继续在那里扎根也没有多大的出头之日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虞玓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往长安内使劲虞玓想外派京外官和京官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虽然现在朝廷多次提高外官的待遇可还是有人挤破头要往京官走我并非他未说完那位爽朗稍显冷傲的娘子扬声笑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若郎君无意今日倒也不必与我说这般多虽然清楚郎君脾性不如外表那般淡漠可人向来都是会以貌取人虞玓进了屋把大氅随手挂进衣柜后这才回到书房里拆信虞玓利索地翻身下马冲着门房颔首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路径往马厩去门房的人困惑地眨了眨眼扭头问道二郎这是吃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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